第214章时光之痕
黄昏时分,史蒂夫的公寓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李默坐在餐桌旁,看着两个巴基-一个来自这个时空,一个来自未来-正在厨房里忙碌。
"；真神奇。"；托尼小声对李默说,"；两个巴基的厨艺都这么好。看来这是跨越时空的共同点。"；
"；因为在布鲁克林的时候,"；史蒂夫解释道,"；巴基总是要照顾那个不善下厨的豆芽菜。"；
这句话引起一阵善意的笑声。即使是那个经历过浩劫的未来巴基,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轻松表情。
"；说真的,"；娜塔莎看着两个巴基默契十足地配合着,"；如果不是发型和眼神不同,我真分不清谁是谁了。"；
确实,这个时空的巴基留着略长的头发,眼神中还带着些许迷茫；而未来的巴基剪了一个利落的短发,眼神沉稳而坚定。
"；那边的我..."；这个时空的巴基一边切着面包一边问,"；后来怎么剪了短发?"；
"；因为一个承诺。"；未来巴基停下手中的动作,"；在最后的战役前,一个朋友说,如果我们能活下来,就剪个新发型,重新开始。"；
"；那个朋友..."；史蒂夫欲言又止。
"；没能等到战争结束。"；未来巴基轻声说,"；所以我替她完成了这个心愿。"；
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未来巴基话语中的重量。那是一段他们还未经历,却又无比真实的苦难记忆。
"；抱歉,"；未来巴基很快调整好情绪,"；说些开心的吧。比如...这个时空的我和旺达?"；
这个时空的巴基差点切到手指："；什么?"；
"；哦?"；托尼立刻来了精神,"；看来某些事情是命中注定啊。"；
"；等等,"；这个时空的巴基有些慌乱,"；我和旺达只是...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到会在训练场偷偷教她跳四十年代的舞?"；娜塔莎促狭地说。
就在巴基窘迫得不知如何应对时,旺达推门走了进来。
"；我闻到了奶油蘑菇汤的味道。"；她说,"；需要帮忙吗?"；
两个巴基同时转身,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未来巴基笑着退后一步："；这个时空的我可能更需要帮助。"；
晚餐时,气氛渐渐轻松起来。未来巴基开始讲述一些他们时空中有趣的小故事,虽然经历了重重苦难,但温暖的片段依然存在。
"；有一次,"；他说,"；在最艰难的日子里,托尼居然用方舟反应堆造了个烤箱,就为了给摩根过生日。"；
"；摩根?"；托尼一愣。
"；你和佩珀的女儿。"；未来巴基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
但托尼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我和佩珀会有个女儿?叫摩根?"；
"；在我们的时空是这样。"；未来巴基说,"；她很像你,聪明,倔强,还总喜欢熬夜做实验。"；
托尼陷入沉思。李默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得知未来可能发生的浩劫后,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和佩珀组建家庭。
"；托尼,"；李默说,"；有些美好的事物,正是我们要守护的理由。"；
"；说得对。"；史蒂夫附和,"；我们这次回来,不只是为了避免灾难,也是为了保护那些值得期待的未来。"；
夜深了,大家陆续告别。临走时,未来巴基叫住了这个时空的自己。
"；有些事情,"；他说,"；不要等到失去才明白。"；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旺达的背影。
回到复仇者大厦的路上,李默和娜塔莎并肩而行。
"；在想什么?"；娜塔莎问。
"；在想命运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李默说,"；在某个时空里,我们甚至没能相遇。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