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把脸拍得啪啪作响,开始背起前辈们的至理名言: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给男人花钱倒霉三辈子!一边背诵一边碎碎念给自己洗脑:爱上男人是不幸的开始,我只是喜欢他优越的脸和身材,只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不存在私人化的占有欲。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世俗的人,我现在只是被激素、被荷尔蒙、被化学物质给操控了……
临睡前,宋晚木又去某字母站、某瓣劝分小组、某书上浏览了一圈各种关于奇葩男的光辉事迹,力求把荡漾的春心压下去。
“关于xxx玩弄感情并施加冷暴力的公开信”
“xx案pUA典案”
“杀妻碎尸案合集”
……
很好,已经萎了。
宋晚木按灭手机,像个熟练的老农民,把心里长出来的名为心动的杂草狠狠一拔,扔进情绪的垃圾桶,盖上铁盖,死死压住。
心动?动心?不存在的,一个连正经医生都不是的牛马规培有什么资格想七想八,病例都写完了吗?能独立做简单手术了吗?知识点都记牢了吗?这些多余的情感只不过是你在艰辛的生活中把对优秀精英的羡慕尊敬崇拜错误地认成了爱慕而已,这是很常见的病情。好了,别多想了,明天还要早起呢,什么喜欢不喜欢,爱不爱的,迟到扣工资你就老实了,赶紧睡觉!
宋晚木闭着眼,直挺挺地躺在被窝里,努力驱赶脑子里的繁杂念头,酝酿睡意。
第二天,起晚了的宋晚木在楼梯口碰上了同样出发去上班的柳时绪,她面色如常地和他打了个招呼,率先拉开距离:“柳老师,我快迟到了,我先走啰。”
柳时绪看着一路小跑离他越来越远的宋晚木,微微蹙眉,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一夜之间对方对他的态度比之前疏离了很多?难道是因为昨天他的说教太爹味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