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商淮直接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裴敏学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厚重的桌子摔倒在地,发出沉重的声音。
也可以听得出来,商淮这一脚力道有多大。
“是不是还没打够?”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萧承辞语气讥讽:“你不中用,难道还不能让朕说了?”
“但凡,你要是有点用,让芝芝满足了,她会去外面寻男人?”
裴敏学听到这里,连忙站起来,挡在萧承辞跟商淮两个人的中间。
裴敏学只是担心,他要是不挡着,商淮真能做出弑君的举动来。
“好了好了。”裴敏学打圆场,“陛下,您少说两句吧。”
“听芝芝说了,昨日他们晚上,什么都没做。”
“所以,这事怪不到商淮的身上。”
商淮抿了抿唇,气愤地撇开头,却也没有反驳裴敏学说的话。
萧承辞却忽然站起身,“你说的可是真的?”
裴敏学:“我哪里有这么大胆子,敢来骗您啊?”
萧承辞忽然笑出声来,原本嫉妒酸胀的一颗心,瞬间好了许多。
原来,他们就是只是躺在了一起,什么都没成啊。
商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
到底说他不中用,他生气一点。
还是说,他跟裴芝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做,他更加生气一点。
反正,这两种情况,不论哪种,商淮都挺挂不住脸的。
萧承辞先是大笑过一回后,“你怎么今晨不跟朕说?”
“你要是说了,朕也不会下手打你了。”
商淮不客气地嘁了一声,“说得好像,陛下您没挨揍一样的?”
萧承辞这心情是,如同拨开云雾了一般,好得不得了。
“你说你。”萧承辞指着商淮,“给你机会,你都把握不住。”
“朕说你不中用,还真没说错。”
“是啊,臣哪里有陛下厉害?”
“陛下那般厉害,为何当初,裴芝还是选择嫁与他人?”
“看来,陛下也不过如此罢了。”
萧承辞面色沉郁,“朕跟她,与这种事无关。”
商淮淡淡道:“反正,芝芝也已经失忆了。”
“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也不过是陛下一张嘴说了算。”
裴敏学是真的听不下去了,裴敏学拍了拍一旁的椅子,“你们有完没完了?”
“我跑回来,给你们通风报信,不是让你们吵的。”
“芝芝已经拿着我的玉佩去典当了。”
“我虽然提前让人打了招呼,让典当行的老板拖延片刻。”
“可等你们这么吵下去,裴芝估计已经把两个小倌给赎出来了。”
裴敏学是真听不下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吵?
“你们难道真要看着,芝芝去养野男人不成?”
萧承辞轻笑道:“她想养,真当朕死了不成?”
商淮拍了拍衣袍,“我去点些人,把这个楼给端了。”
裴敏学连忙阻止,“莫要如此冲动,万一惹得芝芝生气就不好了。”
裴敏学怕商淮做得太明显了,裴芝发现了,不开心怎么办?
“敏学兄,你放心好了。”
“我带上官府的人,让他们随便挑几个毛病,把这个楼给封个十天半个月的。”
“至于楼里面的小倌,就说他们跟涉嫌一桩命案,全部带走,审讯个几日,再放出来。”
裴敏学并不认为,这是个什么好办法。
“他们放出来后,芝芝要是继续找上他们呢?”